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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雙重瘋狂》(Joker: Folie ? Deux)(有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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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納在超英之路上走得是一路顛簸，去年我們已經為DCEU慘澹送葬，而我們還沒看到重頭
來過的DCU任何作品，但至少在Elseworld這邊還有《小丑：雙重瘋狂》。這片怎麼看都是
來穩定軍心的：延伸自DC神主牌「蝙蝠俠」的IP之力、本身又挾帶著上一集叫好叫座的強
大聲勢，除了上集原班人馬回歸之外，還加入了女神卡卡，這片怎麼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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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已經上映了一段時間，如今我們可以確定一件事：輸慘了，無論評價還是票房都是爛
到爆炸、徹底沒救、已經是可以寫入史冊那種等級的失敗。我們都還沒贏來DCU的重生，
《小丑：雙重瘋狂》就已經為DC這品牌的棺材又大力的釘上了另外一根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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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必須逆風，我不知道未來歷史會不會還這片一個公道，但至少我真的很喜歡這部電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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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夠從網路上的評價看到一個現象：一個人有多喜歡第一集，他就有多恨這集。這樣
的現象並不是近年來第一次出現在一部續集作品當中，如果這是你第一次讀我的文章，我
想我在這邊先自爆一下品味，這樣你可能更能了解這篇文章對你而言有沒有參考價值：我
是俗稱的「星八客」，因為《最後的絕地武士》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星戰電影，另外我同樣
也非常喜歡《最後生還者二》。大概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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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主要的負評、甚至可以說是怒火，來自於導演/編劇陶德菲利普斯那種「我知道你想
看什麼，但我偏不給你看」的態度，我想這可以說是引起了一個在創作上的大哉問：做為
一個面向觀眾的創作者，他是否應該/有必要迎合觀眾、製作觀眾期待看到的內容？還是
他可以任性地肆意妄為，拍自己想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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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可能會被罵，但我一直很欣賞敢去顛覆、去挑戰、去挑釁甚至去冒犯觀眾的創作者
，在電影中看到想看的東西當然很興奮，但是能夠在電影中看到沒有預料到會看到的東西
則更讓人感到驚喜─當然對於感到被冒犯的人來講也可能是驚嚇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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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不太喜歡框架的規範，一如我之前曾在《正宗哥吉拉》的文章裡提到的，對於一個
已經有長久歷史的IP，我不太喜歡去限制「它應該是什麼樣子」，我更期待可以看到「它
能夠是什麼樣子」。《小丑》擺脫了超英電影的框架，本身的劇情架構也已經非常完整、
甚至可以說沒留下太多發展空間。我沒想到它會有續集，也覺得不該有續集，如果真要續
寫，那就該大破大立。陶德菲利普斯自己曾在《醉後大丈夫》系列中當過那種自我重複的
導演，但這次他《小丑：雙重瘋狂》則是進一步擺脫了第一集框架，不僅加入歌舞元素，
還推翻了第一集最後的結論，光是願意做出這樣的嘗試，我就覺得勇氣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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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可以理解不少觀眾的憤怒是來自於這片的冒犯與挑釁是建立在一部續集作品上，
而非一部原創電影或重啟另外一個小丑的故事，幾乎可以說是它直接衝康了自己養出來的
粉絲。這樣的做法在膽識跟白目之間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對我而言有沒有跨過那條線，取
決於電影本身拍得好不好看，我自己有過兩次類似的憤怒與不爽：《魔鬼終結者：黑暗宿
命》的開頭、還有《哥吉拉對金剛：新帝國》裡把哥吉拉變成寶可夢。通常只要電影本身
拍得夠好看，我也樂意被冒犯，那兩片除了我提到的這兩點以外，電影本身也拍得不好，
反而放大了我對它們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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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正是我喜歡《小丑：雙重瘋狂》的兩個主要原因：一是因為電影拍得還是好看，二
是我並沒有覺得他破壞人設破壞得太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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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情是，我可以理解有些觀眾不喜歡這片，但我沒想到的是這片的評價會
爛得如此沒救，原本我還想說如果客觀的評價來說第一集綜合會是90分的話，這幾喜歡跟
不喜歡的人權衡之下少說也是有個70分上下，結果根本是直接不及格，有點誇張了。因為
我並不覺得這片有刻意拍爛，同樣來自華納、讓導演自由發揮的《駭客任務：復活》才叫
真正的亂拍一通。這片再怎麼說至少製作精良，攝影、配樂、畫面、演技都是頂級的。事
實上這片光是開頭沒過多久的配樂與畫面就已經讓我沉浸並愛上這片，一幕亞瑟在黑暗的
牢房中點亮香菸的畫面簡直美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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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第一集那帶給我強烈壓迫感、看得起雞皮疙瘩的、對人物以及負面情緒的深刻描述
，我對這集的享受則是來自電影本身帶來的未知娛樂：正因為它選擇反套路，我不知道接
下來會看到什麼、它又會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即便這條路最後的終點可能不是那麼令人滿
意，但這過程至少讓我全神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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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詬病的歌舞表演部分，的確是這片小扣分的一個地方，我原本以為這片會是像《樂來
樂愛你》或《悲慘世界》那樣用音樂來推動劇情的歌舞片，但沒想到這片歌舞都是發生在
幻想之中，即便反映角色心境，但跟劇情本身是完全切割的，而且還有不少場歌舞戲，稍
微拖累了全片的節奏。單就歌舞表演的編排來看還是好看的沒錯，初看仍具一定的娛樂性
，但不否認可能會降低這片多刷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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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人設的部分，我倒覺得與其說是破壞人設，倒不如說它是重新解構了那個第一集被造
神的小丑、將他去神化後打回原形。它透過以哈莉昆恩為首的一群小丑信徒、還有精神科
醫師跟亞瑟的律師等代表想看場好戲的觀眾們，狠狠地諷刺了第一集戲裡戲外造神的行為
。有人想看小丑大開殺戒、有人想看亞瑟表演雙重人格，亞瑟本人其實從頭到尾都很被動
，沒有自己真正做出什麼選擇，在監獄裡面都一副已經放棄一切、隨便你們要幹嘛的神情
。即便渴望舞台的亞瑟最後自己都想配合演一下，但第一集最後那個完全體的小丑終究是
無心插柳，他刻意去演反而變得怪腔怪調，而他能想到最壞的事情就是嘲笑朋友的名字、
甚至不是嘲笑他的生理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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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蠻願意相信亞瑟本質是善良的：他想當媽媽的好孩子、他想逗公車上的小朋友開心、他
想要有個父輩形象的人給他肯定與擁抱，就連在監獄裡的他都是個完全不惹事的模範囚犯
，我蠻喜歡電影中的一個小動作，當鬱卒給了他香菸，他甚至親切的拍了一下獄卒的背
，那個當下的亞瑟甚至讓人感到天真到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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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有多善良，其實也就顯得他在第一集殺人有多麼毫無計畫與目的，當大家都好奇小丑
接下來要做什麼大事、將他捧成某種革命符號與象徵時，他自己本人反而是最狀況外的那
個人。他最後在法庭演不下去的那段自首其實就是打了所有小丑崇拜者一個大大的巴掌：
「我精神狀況是有點問題但根本沒那麼瘋，哪有什麼雙重人格。我也根本沒這麼屌，什麼
犯罪王子煽動群眾，我就只是單純衝動殺人好嗎？」─話說這片如果能刪掉一些歌舞場面
、多強化法庭上的辯論應該會更好看，最後突然炸法院反而有點突兀，感覺像演到這邊編
劇已經掰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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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度演出小丑/亞瑟的瓦昆芬尼克斯這次表現極好。有報導指出這片的受眾其實就是瓦
昆芬尼克斯，無論這報導所言真假，至少看得出來瓦昆是真的非常享受這次的表演、也是
真心喜歡這個角色，比起在《拿破崙》中有氣無力的表演，瓦昆在這片卯足全力，無論肢
體、表情還是聲音表演都能放能收，可以張狂戲謔也能軟弱無力。比起第一集，亞瑟這個
角色在他的詮釋之下變得更加立體，我甚至覺得要不是票房跟評價炸裂了，論表演他其實
是有資格再挑戰一次影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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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後講件有趣的事，我對這部電影最大的共感反而是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其實不
太確定該從什麼切角來寫這部電影，關於亞瑟/小丑這個角色，我想說的東西在第一集的
文章已經講完了，我並不想再重複寫一樣的東西，我也不想要寫些什麼「大家都只想看小
丑、根本不關心亞瑟」這種八股的內容，而即便我覺得我不該這麼做、也不鼓勵任何人這
麼做，但我甚至還有股衝動想要故意寫一點東西來激怒、挑釁這片的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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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證明了這片多少對觀眾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吧，至少我能理解創作者們在製作這片時
的心態。就如電影最後所揭示的，小丑是一種會感染、會傳承下去的精神。根本沒有小丑
，或者是，人人都是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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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ptt-site.org.tw/movie/M.1729175490.A.F22
噓 f77928 : 喜歡第一集的是小丑 喜歡第二集的是低能卡粉10/17 22:33
推 Manaku : 喜歡最2啊 喔好 加油！ 我應該從前面開始看文章的10/17 22:34
→ xBox1Pro : 那你一定很喜歡星戰8 10/17 22:39
→ xBox1Pro : 啊我應該從前面開始看的 10/17 22:40
→ xBox1Pro : 你沒有發現這種唱反調式的反敘事也早就成為一種老 10/17 22:44
推 sijiex: 包養真亂 10/17 22:44 → xBox1Pro : 套了嗎？只是超英作品本來就一堆平行時空，所以劇 10/17 22:44
→ xBox1Pro : 情這樣設計本身還OK 10/17 22:44
→ xBox1Pro : 星8跟最2那樣是直接讓故事爆掉，也不是能無限重啟10/17 22:45
→ xBox1Pro : 的作品，所以才會有一堆人完全不能接受10/17 22:45
推 lslayer : 你以為感染出去傳承下去的是Joker嗎? 但其實只有 10/17 23:04
推 VLADINA: 演藝圈一堆包養好嗎 10/17 23:04 → lslayer : Clown而已 導演是Clown 演員是Clown 觀眾也是Clown 10/17 23:05
推 lslayer : 另外最2那種詐騙型宣傳也跟小丑2宣傳很像 都用騙的 10/17 23:10
→ lslayer : 來吸引觀眾進場 而這種詐欺式宣傳被消費者噴爆也是 10/17 23:12
→ lslayer : 理所當然的剛好而已10/17 23:12
→ xBox1Pro : 如果真的不在乎觀眾期待，你就不用「預告詐欺」10/17 23:18
推 odemagus: 政治圈一堆包養好嗎10/17 23:18 推 s1032kj : 把文青電影裝飾成大眾電影再來抱怨觀眾為什麼不進電 10/17 23:38
→ s1032kj : 影院 10/17 23:38
推 nwoyao : 「小丑是一種會感染、會傳承下去的精神。」10/17 23:49
→ nwoyao : 票房剩不到第一集的20％，是要傳承給誰？10/17 23:49
噓 lp2650056 : 閱10/18 00:08
推 yes500: 有錢人一堆包養好嗎10/18 00:08 → redbat3 : 敢跟觀眾對幹就別預告詐欺10/18 00:30
推 fishthehuman: 謝謝分享10/18 01:00
推 toebb : 推推10/18 01:36
噓 tv5566 : End 共三小 整篇胡說八道 沒劇情又拍的爛 導演就沒10/18 01:37
→ tv5566 : 料 硬要捧哦 大便也吃 10/18 01:37
推 alexantiy: 學生妹被包養多嗎 10/18 01:37 → tv5566 : 星8超扯 路克都能黑化 還為了鳥理由 10/18 01:39
噓 arsl400 : 這咖的文章都這樣 10/18 02:03
推 tomchun6 : 我其實也是滿喜歡這部的，劇情上滿享受，只有歌舞是 10/18 02:31
→ tomchun6 : 真的有點多 10/18 02:31
→ lexmrkz32 : 很多人說小丑1裡的小丑被神化，但我看不懂哪裡神？10/18 04:51
推 sowrey: 亞洲最大包養網上線啦10/18 04:51 → lexmrkz32 : 講犯罪沒有黑幫多，講共鳴當時沒多少人知道他的背10/18 04:51
→ lexmrkz32 : 景，與其說是神話我覺得比較像笑話……我是完全無 10/18 04:51
→ lexmrkz32 : 法理解為何電影中的百姓為何如此崇拜他，演出並沒 10/18 04:51
→ lexmrkz32 : 有說服我 10/18 04:51
噓 rcf150cc : 工讀生文体 收錢當小丑欠噓 10/18 07:05
推 cw758: 我哥上包養網被我抓包.. 10/18 07:05 → ilsr : 業配文10/18 07:17
噓 yellowbooky : 什麼文體10/18 07:31
噓 a13471 : 拍的爛又預告詐欺然後你說你喜歡導演跟觀眾對幹？ 10/18 08:23
噓 ROCArmy623 : 商業詐騙 10/18 08:25
→ m19941010 : 哪有什麼跳脫框架，就沒東西講硬要拍出來騙錢而已10/18 11:38
推 ludi: 有人包養過洋鬼子嗎10/18 11:38 → m19941010 : ，還推崇咧10/18 11:38
→ m19941010 : 這麼有才還是下一部自己寫故事拍吧看看多少人會看10/18 11:39
→ neiger : 我真的也覺得有點誇張了，到底哪來的恨液？XD10/18 12:53
噓 MK47 : 爛梗10/18 13:10
→ lee09 : 其他不評論 但喜歡最2 真的有這種人???10/18 14:22
推 peernut: 有錢人為啥都想包養10/18 14:22 推 ucha : 星八跟最二還有小丑2 單看都沒問題 問題是前面作品 10/18 16:01
→ ucha : 的人被當XX 10/18 16:01
→ ucha : 你認同和喜愛之前作品的會感到被當XX 10/18 16:01
推 Gamelop : 人人都能是小丑 這句倒是貼切~ 10/18 17:02
推 CYKONGG : s 10/18 21:58
推 xikimi: 有人被洋鬼子包養過嗎 10/18 21:58 噓 ROCArmy623 : 喜歡最後二的真的不能忍 10/18 22:23
噓 ROCArmy623 : 把前任主角在序章就殘忍殺死，後面還加一堆噁心說 10/18 22:26
→ ROCArmy623 : 教戲，然後還剪假預告誤導觀眾，太噁心太噁心了!!! 10/18 22:26
推 CYKONGG : 推 10/18 23:07
→ xBox1Pro : 最2還是正史 10/19 01:08
推 Avero: 到底要多有錢才會想包養 10/19 01:08 → xBox1Pro : 小丑亂搞沒差啊，只是瓦昆三人組的污點而已 10/19 01:09
→ xBox1Pro : 蝙蝠俠IP不受影響，至於星戰10跟最後生還者3都遲遲 10/19 01:10
→ xBox1Pro : 生不出來，你就知道反敘事的傷害多大 10/19 01:10
噓 ROCArmy623 : 對啊... 居然還是正史，超可惡 10/19 01:10
→ xBox1Pro : 反正瓦昆的「我不是小丑」系列跟其他平行時空也不 10/19 01:12
推 ejoz: 閨蜜上包養網還推薦我... 10/19 01:12 → xBox1Pro : 相干 10/19 01:12
噓 simpleclean : 這種"人人可以是XXXX"的定型文真的是很淺 別用了 10/19 01:24